半個月以前生理時鐘就暴走了,總是到凌晨兩三點才躺上床,還翻來覆去睡不著,然後白天工作精神萎靡,晚上卻意識清醒。也不曉得怎麼搞的,這陣子一入夜,腦袋它就勤勞地運轉思考與回憶一些事,因而使我想起很多零碎得不知道怎麼去描述、需要時間沉澱的東西。


所幸上週末結束了打工,終於不需要每天被踹著起床去辦公室,在家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,讓睡眠不足的身體得到了休息……從凌晨三點睡到下午三點b 得慢慢回歸正常作息才行囧。


今早的睡夢中呢,一直覺得門鈴在響,不過很小聲,直到大腦說這幻聽未免也太久了,才迷糊地爬起。可是打開內門沒見外頭有人,一邊碎碎念果然是幻聽一邊走回房,正當我打算躺回去的時候,又響了=口=+ 好吧這次聲音確定是真的。


打開內門隔著外門的紗,有三個很高的男孩子,他們一見我好像有點嚇到,支唔著說要找老弟。身邊的人都知道,我剛睡醒的起床氣是很可怕的,而且腦袋很不靈光,答應了一聲後,我就、把內門又關上……XDDDDDD 完全忘記要請他們進來坐(炸)


老弟也還在呼呼大睡,於是我好不容易踹醒他,告訴他外找後便回籠去,不過這一折騰睡意差不多消了,只是在賴床,豎著耳朵聽房外的聲響。奇怪的是只聽到老弟梳洗,卻沒有外人進門的聲音,於是十幾分鐘後我跑出去看動靜,這傢伙竟然在上網 ̄▽ ̄


「啊不是跟你說外面有人找你嗎?!」
「可是我沒看見人啊!大概走了吧。」
「屁啦,怎麼可能。」(走出去看)
Well,的確是沒有人啦,可是樓梯間傳來某首「傻●」的旋律(默) 
「……我確定他們還在外面= =」


沒有先約好,電話根本吵不醒我們,這三個大男生聽說還回家查確定地址又回來,可見真的等很久(遠目) 半小時後他們四個人一起出門了。後來老弟爆料,那三個死小孩說:「媽媽臉很臭,把我們關在外面……」靠夭XDDD 不好意思我在家真的就是個黃臉婆=3=


晚上則有飯局。近幾年大伯皈依王母娘娘,在某廟慶祝誕辰的流水席上包了四張桌子,於是一票家族成員與他的員工、朋友都受邀去吃。美國的大姐、台北的二姐跟J姐也剛好都回來,她們說還以為我八月底就會上去了,一直在等我,想請我幫忙餵狗跟帶小孩′-`ooo


南部鄉下的流水席最有趣的就是看歌舞團,轉啊七彩霓虹燈!媽媽桑露背高叉短旗袍辣唷=w= 而且大家都超愛上台唱歌和致詞的,報名還要塞錢插隊,即使台下都只顧吃根本沒什麼人拍手,還是自嗨得很陶醉,有一名超猛的阿伯負責把整盒的沖天炮放在手上施放代替掌聲。免不了的也會有政治人物出席,敬酒發名片再趁機拜票,順便高呼要愛台灣。


太過熱鬧的夜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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